雍正一句粉色娇嫩,齐妃暗操作,后宫遍布纯元替身,太解气

“粉色娇嫩,你如今多大岁数了。”

胤禛离开后,李静言的脑海中就一直回荡着他这句话,直到睡意渐渐涌来,她才噙着泪水进入了梦乡。

她仿佛做了一个漫长的梦。

梦里有一个奇特的方块箱子,那方块箱子竟然播放着紫禁城里她们这些嫔妃的生活日常。

李静言从里面还看到了自己,她看到自己为皇后办事,结果被皇后用言语刺激得自尽,皇后兵不血刃地从她这里抢走了三阿哥。

她还看到甄嬛是如何一步一步登上太后之位,成为最终的胜利者。

梦里有一个自称系统的怪异声音,它给了自己一个叫做美颜修容软件的东西。

据它介绍,这个美颜修容软件只要拍照录入人脸,就可以按照想要变成的模样调整参数,变成任何样子。

它还当场给她演示了一遍,录入了一个她没见过的人的人脸,那是一个约莫五十岁的老妇人。

经过调整美颜和一些参数,满脸皱纹和老年斑的老妇人居然变成了甄嬛的样子,而且皮肤比甄嬛还要白皙细腻。

李静言万分惊喜,要是有了这样的东西,自己就能重返青春了。

可是系统说她愚笨,有了这么好的东西也未必能活到最后,还和她商量是否愿意支付五年寿命来换取变聪明的机会。

李静言想起自己被皇后三言两语就教唆得自尽了,便肯定地点头:“我愿意,我愿意用五年寿命让自己变得聪明。”

她刚说完,就感觉头脑一阵清凉,下一刻眼前出现一道白光。

接着她就醒了过来。

看着熟悉的床帐,以及周围已经明显稍微明亮起来的内室,李静言坐起身,小心翼翼地在心中唤了一声:“美颜修容软件。”

下一刻,她的眼前出现了一道光幕,和梦里的一模一样。

李静言笑了:“谢谢你,系统。”

确认东西是真实存在的之后,李静言打算起床了。

“翠果。”

翠果推门进来,把李静言床前的帘子掀开,弯着腰走到床边,低声道:“娘娘,昨晚发生了一件大事,沈贵人在千鲤池失足落水,今天一早皇后就下了旨意,免了各宫的请安,娘娘不如再多睡一会儿。”

李静言心中一惊,获得宝物的喜悦减轻了几分。

她这才回想起来,那方块箱子里面播放的好像就是这样,皇上从自己这里离开后,在宫道上听到了碎玉轩的甄嬛弹奏《湘妃怨》,便转头去了甄嬛那里。

同一时间,华妃因为嫉妒沈眉庄被特赦允许学习管理后宫,便把人叫过去连夜抄录账本折磨,到了半夜时分才放沈眉庄离开。

好不容易得以松快,这沈眉庄不赶紧回自己宫中休息,反而要去看什么千鲤池的鱼,这不就被华妃抓住机会,把人推下去呛了水。

这也是让她长长记性,不是什么人都能沾染宫权的。

李静言装作惊讶的样子:“竟然有这样的事?”

翠果绘声绘色地描述道:“是啊娘娘,不过听说那沈贵人没有大碍,大概在五更天的时候就醒过来了。”

李静言点了点头:“没有大碍就好。”

“本宫睡不着了,让人进来伺候我起床吧。”

她现在在宫里没什么存在感,年老色衰又没有宠爱,三阿哥也已经成年,整天在上书房读书,要不就去围猎场练习骑射,夜里就歇在阿哥所。

皇后为人阴坏,不过如今她的目光还放在新入宫的这些妃嫔和华妃身上,暂时没时间来对付她,和她争抢孩子。

她整日都闲得发慌,如今有了这美颜修容软件,可得好好给自己打理一番。

“是,娘娘。”

翠果对着门外喊了一声:“娘娘起床了。”

便有宫女太监依次走了进来。

等梳洗穿戴完毕,翠因也摆好了早膳。

李静言住的是长春宫,胤禛的妃子比较少,这长春宫如今也只住了她一个人。

所以平日里也比较自在。

用过早膳后,她就打发了宫人出去,自己一个人在屋内研究美颜修容软件。

她给自己拍了一张照片,没有调试五官和脸型的参数,只调试了皮肤参数和滤镜。

调试之后,人果然不一样了。

一些细小的眼纹消失了,皮肤变得白皙,毛孔几乎看不见,脸颊粉嫩,连眼睛都清澈明亮了不少。

看起来年轻了许多,好像二十岁的年纪。

李静言高兴得差点喊出翠果,可是脑海中不知怎么就想到,自己这一下子变年轻会引起猜疑,说不定还会被当成妖怪。

吓出一身冷汗的她直接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
把磨皮滤镜和白皙效果调低了一些,只比之前的皮肤状态好一点,她打算循序渐进地来。

吃晚饭的时候,弘时来了,眼尖地发现了自己额娘的变化。

“额娘,您今天气色真好,感觉年轻了好几岁呢。”

李静言抿着嘴笑了,心里别提多开心了。

“是吗,那可能是这几日心情好吧,刚才翠果和翠因也这么说呢。”

她放下手中的筷子,轻轻摸了摸脸,想着这样循序渐进,用不了多久,皇上再看到她就不会嫌弃了。

到时候她还要穿粉色,才不要什么湖蓝色和宝石绿色呢。

“对了,弘时,这几日皇上有没有问你的功课。”

这句话一出口,弘时就像差生遇到家长打听考试分数一样,从神采奕奕变得蔫头耷脑。

他声音有气无力地说:“问了。”

“那你回答得怎么样呢?”

“回答的,回答的还行。”

弘时最怕皇阿玛检查功课了,那是他最煎熬的时候,不仅要背诵,还要考校他文章的意思,还要求他举一反三,问史书中那些政治人物那样做的深层含义。

他觉得哪有什么深层含义,明明就是后来者过度解读。

真是头疼得很。

李静言看他回答得那么不自信,就知道弘时的功课不怎么样了。

弘时根本不是读书的料。

心思实在浅显简单,唯一的优点大概也就只有纯良了。

回想起梦中的发展,她缓缓叹了口气:“弘时,功课方面你尽力就好,不要太在意你皇阿玛的训斥,他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
“每个人的能力和优点都是不同的,额娘希望你过得开心。”

“是,额娘。”

今天的额娘有些不一样,可是哪里不一样,他又说不上来。

不过他更喜欢额娘现在这个样子。

以前他每次来,额娘都会说些让他好好读书,以后可以辅佐皇阿玛之类的话。

他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,心里其实很不耐烦。

今天他感觉很轻松。

没过一会儿,弘时用完饭,放下碗筷:“额娘,儿臣去给皇额娘请安。”

这是他每天的习惯,在李静言这里用饭,然后去皇后宫里请安,陪皇后说说话。

这也是李静言让他这样做的。

说是皇后照拂她们娘俩很多,让弘时多孝顺皇后。

弘时是个懂得感恩的孩子,一直做得很好。

今天李静言不想让他再去了,皇后那个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。

“弘时,早点回去休息吧,皇后那里偶尔去一趟就行了,不必每天都去。”

“额娘,这是为什么?” 弘时很疑惑,以前的时候他想不去,额娘还催着他去呢。

弘时不太靠谱,李静言怕他把事情搞砸,不好跟他细说。

便随便找了个借口:“皇后娘娘要管理六宫事宜,平日里自然比较劳累,你少去打扰她一些,让她多休息休息。”

原来是这样,弘时点了点头:“那儿子就每逢初一十五去一趟。”

李静言差点笑出声来,初一十五是皇上必定去景仁宫的时间,他倒是会挑好日子。

“也好,到时候你就直接在皇后娘娘那里用晚膳,也能多陪她一会儿。”

碎玉轩

甄嬛感觉自己这段时间总是犯困,一天十二个时辰里,有六个时辰都在睡觉。

这和她以前的习惯明显不一样。

“小主,难道您怀孕了?” 流朱看着甄嬛的小腹,露出一丝期待。

“不可能,半个月前温太医还给我诊脉了,若是有孕,当时怎么会看不出来,而且这个月的月信已经来过了。”

浣碧这时候正好端着药过来。

“小主,补药熬好了。”

甄嬛刚得到皇上的宠爱没多久,皇上听说她刚入宫时一直生病,从汤泉行宫回来后,就让温实初开了补药给甄嬛补身子。

甄嬛盯着药碗:“我总觉得这几日熬出来的药有些酸,难道……”

“流朱,快去请温太医。”

为了不打草惊蛇,甄嬛先端着药进了屋内,让其他人以为她喝了。

温实初来了之后,首先给甄嬛诊脉,没发现异常。

转而尝了尝汤药,也感受到了那股明显的酸味。

他拿出银针刺了甄嬛的合谷穴,拔出时,银针尖端变成了青色。

“小主请看,若是小主是寻常贪睡,这针扎下去就没事,若是因为药物,这针就会变色。”

甄嬛问道:“是毒药吗?”

温实初摇了摇头:“嬛儿妹妹放心,不是毒药,这是有人加重了其中一味药的药量,若是长期服用,不过三五个月,人就会变得痴呆。”

甄嬛一下子握紧了手:“好狠毒的法子!”

若是让她们阴谋得逞,自己就算没死也得成废人。

于是甄嬛和温实初联手演了场戏,假意诊脉没察觉出异样。

那药也照旧喝着,只不过一端来就被甄嬛倒进了花盆里。

等入夜后,便让崔瑾汐带着小允子暗中搜查宫室。

果然在碎玉轩一处宫墙上发现有一小块被凿穿了。

小允子回来禀报后,甄嬛没声张,打算继续藏起自己,抓那幕后之人一个现行。

说不清是对方缺心眼,还是甄嬛的女主光环太盛。

当晚就有了动静。

小印子从凿穿的宫墙送药时,直接被抓住了手,当场落网。

“小主饶命!小主饶命!”

小印子原本也是碎玉轩的太监,他师父是康禄海,康禄海受不了甄嬛失宠,跳槽去了丽嫔那里,小印子也跟着过去了。

谁知风水轮流转,甄嬛突然受宠,还是极盛的恩宠。

于是他就盘算着想回甄嬛身边,可背主之人甄嬛哪会收,康禄海左右逢源被丽嫔发现,打进了慎刑司。

小印子为了将功赎罪,被丽嫔分给了惹怒皇上、降了位分的余官女子。

“抬起头来。”

小印子自然不愿抬头,可小允子直接掐住了他的下巴。

甄嬛一看,还是个熟人。

“呦,这不是小印子公公吗?你不是跟着康禄海去了丽嫔那儿吗,怎么如今到了余官女子手下。”

“还帮着余氏拿药害我。”

小印子不吭声了,他是绝不能承认的。

“不说?”

“小允子,给我狠狠打,打到他招为止。”

小印子年纪不大,跟着余氏和丽嫔也没捞到什么好处,没多久就招了。

第二日,甄嬛趁着请安,把小印子一并带到了皇后那里。

可惜这事皇后不愿管,她只想坐山观虎斗。

又有华妃这个幕后主使在里头一通搅和。

皇后露出为难的神色:“莞贵人,此事事关重大,看来得你亲自去求皇上处置了。”

“是,皇后娘娘。”

出了这样的事,皇后没多留她们,挥手让众人退下。

李静言也跟着起身,却被皇后叫住:“齐妃妹妹晚些回去,本宫这里的小厨房新做了一批姜香梅子,你待会儿拿回去给三阿哥。”

“是,皇后娘娘。”

李静言知道这是有话要跟自己说,八成是关于三阿哥的。

等所有嫔妃都出了景仁宫,皇后才笑眯眯地开口:“齐妃,三阿哥近来可好?”

她轻轻抿了口茶:“你也别太拘着他,下了学还是要四处转转的。”

若是以前的李静言,肯定不懂皇后的意思,还以为皇后关心三阿哥身体,怕他读书累着。

现在却秒懂了。

皇后这是旁敲侧击问她,三阿哥怎么不来景仁宫了。

李静言一拍大腿:“可不是嘛,臣妾跟皇后娘娘想到一块儿去了,心疼弘时下学还要到处跑,就让他偶尔来一次了。”

就知道不能跟这个傻缺硬碰硬,她根本听不懂。

皇后眼睛一闭,直言道:“齐妃,本宫想三阿哥了,让他常来景仁宫陪本宫说说话。”

李静言一脸为难:“皇后娘娘,不是臣妾不愿意,实在是弘时已经成年,课业繁重,前些日子皇上检查他功课,把他骂得狗血淋头。”

原来是因为这个,她还以为是齐妃长进了,知道让三阿哥别亲近自己了呢。

“罢了,学业要紧。”

皇后挥了挥手,把人打发走了。

李静言从皇后宫里出来时,得了一盘姜香梅子。

回到长春宫,就把梅子赏给了翠因和翠果。

“多谢娘娘赏赐。”

李静言问:“余答应的事,皇上怎么说?”

翠果道:“娘娘,皇上说把余答应打进冷宫呢。”

“是吗?余答应可真糊涂,怎么就想不开要给莞贵人下毒呢。”

“皇上既然喜欢她唱曲儿,早晚还会宠幸她的。”

翠果不知该怎么接话,只能点头:“娘娘说得对。”

她觉得娘娘这几日说的话,她越来越听不懂了。

晚上,李静言先拍了一张自己原本的照片,然后把自己扮成一副其貌不扬的样子,偷偷去了冷宫。

“我要见皇上!我要见皇上!”

才刚到冷宫门口,就听到了余莺儿那中气十足的喊叫声。

侍卫拦在宫门前,把人牢牢堵住。

李静言从袖中掏出一个荷包,当着侍卫的面晃了晃,能听到明显的银子撞击声。

“侍卫大哥,奴婢是皇后娘娘宫里的,奉命来冷宫看一看,不会停留太久,还请侍卫大哥行个方便。”

能在冷宫当侍卫的,条件都不咋地,背后基本没什么靠山,一听是皇后宫里的,还只是来看一看,就应下了。

“姐姐说的哪里话,皇后娘娘是六宫之主,来冷宫视察一番也是应该的。”

李静言笑了,出门在外,身份是自己给的。

“多谢侍卫大哥,我想着一整锭大额银子你们不好分,就绞碎了成许多碎银,请你们喝茶。”

李静言让侍卫伸出手,自己打开荷包,把碎银全都倒在了说话的侍卫手心。

怎么分那是他们的事。

至于荷包,当然收了回来,她可不能犯低级错误,像苏培盛那样,因为一个荷包被发现对食,而被打进慎刑司。

进入冷宫后,李静言第一件事就是把站在门口的余莺儿拉了进去。

“你是皇后宫里的!你来干什么!”

“小声点!” 李静言贴近余莺儿耳边小声道:“如果你还想活着、还想当主子,就跟我过来。”

余莺儿立刻停止了挣扎,乖乖任由李静言拉着走到僻静处。

等确认周围没人后,余莺儿像是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:“姑姑,你是来帮我的对不对!”

李静言抽出被抓住的袖口:“我当然是来帮你的。”

“要不了多久,甄嬛就会去皇上那里告发你在倚梅园那一夜冒充她,那可是欺君之罪,你说…… 皇上会怎么处罚你呢?”

余莺儿惊恐地睁大双眼,欺君和谋害妃嫔可不一样。

那是会死人的。

“姑姑,你救救我,只要你救我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

余莺儿做过奴婢,她清楚地知道,有价值才能活着,所以得了机会便拼命往上爬。

可是人都有性格缺陷,她张狂自大,一朝得势便小人得志,得罪了不少人。

李静言可不想余莺儿出去后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又死了。

“你如今的性子得改一改,虽然皇上喜欢你活泼,可他更喜欢甄嬛那样表面品德美好的女子。”

“是,莺儿受教了。”

“但愿如此。”

李静言忽悠余莺儿,说自己是江湖人士,会一点易容变貌之术,让她闭上眼睛。

自己用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。

实则是用美颜修容软件给余莺儿拍了照,开始修改面部数据。

按照皇上的白月光柔则的样貌调整。

她入王府早,是见过柔则的,既然甄嬛有五六分像柔则便能获盛宠,若是比她还像,又会怎样,李静言很想知道。

“好了。”

李静言停下了手:“现在你和先皇后有八分相似,若是皇上见了,定然舍不得杀你。”

整个过程没有任何痛苦,余莺儿有些怀疑,睁开眼后连忙跑到水缸旁边。

借着微弱的烛火和月色,看清倒影,她直接呆住了。

“好…… 好美的一张脸。”

余莺儿轻轻伸手划过鬓角,试了试,并无任何接口。

这就是自己的脸皮,不是什么人皮面具。

余莺儿打了个哆嗦,这个样貌普通的宫女有这样神奇的本事,要弄死她简直易如反掌。

反应过来后,余莺儿谄媚地凑了过去:“姑姑,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,只要莺儿能帮到您,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。”

“算你识相。”

李静言故作高深地点了点头:“你附耳过来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出去之后你想怎样我不管,但我不想看到皇后过得舒坦,你可明白?”

“放心吧姑姑,只要是你不喜欢的人,莺儿不会让她好过。”

余莺儿露出了反派专属的笑容。

……

没过几天,甄嬛得知余莺儿是因为皇上认错人才受宠,本就不满余莺儿处罚太轻的她,自然选择直接告诉皇帝。

胤禛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她不通文墨却能吟出那样的诗,原来是你,竟然是你。”

“苏培盛,拟旨,余氏欺君,赐自尽。”

苏培盛端着毒酒、带着白绫,进入冷宫后却傻眼了。

“你是余氏?”

余莺儿翻了个白眼,说话十分不客气:“本小主当然是余氏,莫非是皇上想念本小主,让你来接本小主出去的?”

“这…… 这,你的脸是怎么回事?” 苏培盛从小就跟着皇上,对这张脸再熟悉不过,简直跟纯元皇后差不多啊。

甄嬛就是因为那张脸才受宠的。

如今出了一个比她还像的……

余莺儿摸着自己的脸,骄傲极了:“我的脸?前几日本小主做梦,梦到了纯元皇后,醒来就成这样了。”

甄嬛那个贱人不是像纯元吗?她更像,等出去了就让她好看。

有了这张脸,苏培盛哪里敢轻易动手,慌忙禀报了皇上。

“皇上,您快去看看吧,奴才不知怎么的,余氏她…… 她……”

胤禛不耐烦地放下手中的折子:“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,她怎么了?”

“皇上,她那张脸不知怎么的,突然变成了已故的纯元皇后模样。”

胤禛愣住了。

难不成是二次发育?

胤禛命人把余氏带了过来。

待看到那张脸,他绷不住了。

虽说不是一模一样,却也有八分相似。

柔则在世时可是公认的京城第一美人,能一舞就让遍观美人的胤禛一见钟情,她在美女堆里自然是顶级的。

华妃够美了,却也不能与之相比。

而且,李静言还给她开了磨皮和风格滤镜,皮肤可比甄嬛好多了。

胤禛虽觉得这事怪异,却也没觉得害怕,更何况余莺儿还说是梦见纯元之故。

他直接恢复了余莺儿的位分,理由都找好了。

“下毒莞贵人一事是花穗所为,余答应应当不知情,为了弥补她,晋位为余常在吧,住处…… 就还是钟粹宫。”

皇上不仅让她回来,还升了一级。

余莺儿心花怒放:“臣妾谢主隆恩,皇上圣明。”

这张脸简直是免死金牌,她以后要小心呵护。

小允子禀报的时候,甄嬛还以为听错了:“你说谁?余氏?”

“不可能,证据确凿,皇上明明已经下令赐死她了。”

“小主,是真的,那余氏如今已经坐着轿辇回钟粹宫了。”

甄嬛绝不相信余氏犯下那般重罪还能重返宫中,这里面定然藏着她不知晓的隐情。

“我要去找皇上问个明白。”

崔瑾汐快步上前拦住她:“小主,这事还是算了吧。”

她已从苏培盛那里知晓缘由,此刻甄嬛若再去质问皇上,不仅毫无意义,说不定… 还会触怒龙颜。

“瑾汐,你这是什么意思?何谓算了?”

望着瑾汐躲闪的眼神,甄嬛的心怦怦直跳。

瑾汐轻叹一声,拉着甄嬛走到镜前:“小主有所不知,先皇后与皇上曾是情深意笃的结发夫妻,您与先皇后的容貌有着惊人的相似。”

“而那余氏,不知用了什么手段,如今的模样竟比您更像纯元皇后。”

余氏既已回宫,凭着那张脸,甄嬛迟早会知晓真相,倒不如现在就如实相告。

得知真相的甄嬛彻底崩溃了,她一直以为皇上是因欣赏她的才情与本真容貌才倾心于她,未曾想竟是因为自己酷似旁人。

如今有了更像的人,自己便变得无足轻重了。

原来,以色侍人的竟是自己。

痛哭一场后,向来不内耗的甄嬛重新振作起来,眼中燃起斗志。

“纯元皇后饱读诗书,余氏不过只有容貌相似罢了。”

浣碧点头附和:“小主说得极是,皇上绝非那般肤浅之人。”

崔瑾汐见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,便知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了。

翌日

到了请安的时辰。

不仅华妃未曾迟到,就连一向称病的端妃也来了。

皇后在剪秋的搀扶下,慢悠悠地坐上主位。

“臣妾等给皇后娘娘请安,皇后娘娘万福金安。”

“都起来吧。”

“谢娘娘。”

众人落座后,皇后意味深长地扫视一圈:“今儿个景仁宫倒是格外热闹。”

华妃轻嗤一声:“可不是嘛,众位妹妹想来都想瞧瞧余常在与莞贵人究竟有几分相似。”

“本宫今日特意早到片刻,乍一看去,倒像是一对双生姐妹呢。”

丽嫔连忙接话:“听说… 都与先皇后…”

有些话点到即止,众人皆是心知肚明,毕竟… 昨日早已传遍后宫。
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字里行间的讥讽让甄嬛心中很是不快。

那余莺儿算什么东西,也配与自己并称双生?先前借着自己的一句诗得宠,如今又靠着纯元皇后的脸面,她甄嬛真是羞于与这等人为伍。

甄嬛捏着帕子轻咳两声,成功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。

“咳咳,皇后娘娘与华妃娘娘说笑了,臣妾的母亲只生下臣妾与妹妹玉娆二人,并未有其他子女。”

在座的多是聪慧之人。

自然明白这是在暗讽余莺儿,让她别来攀附。

余莺儿翻了个白眼:“臣妾的母亲也只生了臣妾一个女儿,不过幸得先皇后托梦垂怜,瞧着臣妾合眼缘,才赐了如今这副容貌。”

余莺儿出来后依旧依附华妃。

没办法,谁让年家拿捏着她的家人呢。

好在华妃本就与皇后针锋相对,倒也不影响那个神秘宫女交给她的任务。

看着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,皇后心中甚是满意,假意出来打圆场:“好了,都少说两句,余常在能洗清冤屈也是桩喜事,往后更要尽心服侍皇上。”

“是,皇后娘娘。”

甄嬛与余莺儿皆是不情不愿地出列行礼,表示领旨。

回到座位后,皇后不痛不痒地关心了各位嫔妃几句,待看到沈眉庄空着的座位时,问道:“莞贵人,你与沈贵人交好,她如今身子可好些了?”

自沈眉庄落水至今已有七八日,也该痊愈了。

甄嬛正等着这句话,听闻皇后问话,连忙出列回道:“皇后娘娘,眉姐姐身子已然康复,劳烦皇后娘娘告知敬事房,将她的绿头牌重新挂上。”

自眉庄落水后,她一直独自支撑,安陵容尚未侍寝,帮不上什么忙。

这般孤立无援的处境让甄嬛很不适应,迫切想将沈眉庄拉到自己身边。

华妃本想阻止,可前有眉庄落水,后有甄嬛被下药,皇上显然已因这两件事对她心生猜疑与不满,她不便再惹出什么事端。

“嗯,身子好了便好,往后可要多加小心。”

皇后欣慰点头,随即对江福海招手:“你去告知敬事房,将沈贵人的绿头牌挂回去。”

“是,皇后娘娘。”

江福海领命刚离开,华妃便起身告退。

她一走,其小团体的丽嫔、曹贵人、余莺儿也都纷纷跟着告退。

整个请安过程中,李静言除了刚开始请安时出过声,便一言不发,如同透明人一般。

众人散去后,她也随之离开。

回到长春宫没多久,弘时便来了。

“儿子给额娘请安。”

李静言亲自将他扶起:“今日怎么这般有空,可是休沐了?”

“额娘猜得极准,不过不止是休沐,皇阿玛说如今春暖花开,诸多野兽都出来活动了,打算开放皇家围场,叫上宗室子弟举行春狩呢。”

“因此儿子这几日不必上学,过了午时就要跟着十七叔去围猎场了。”

“那你到额娘这里来是.....”

李静言仔细回想,甄嬛传里并无这一段,想必是前朝之事,与后宫无关。

“儿子来跟额娘说一声,顺便陪额娘用午膳。”

剧中三阿哥向来孝顺,对亲母如此,对皇后这个养母亦是如此。

就连对皇后的死对头熹贵妃所生的妹妹胧月,也颇为善待。

只是他有些愚笨,很容易被人挑唆。

李静言的母家在康熙朝因犯错被流放,没有外家可以依靠,才不得不依附皇后寻求庇护。

如今得知皇后靠不住,她得为弘时自己做打算了。

“弘时,这次围猎,都请了哪些人啊?”

弘时一一细数:“有十叔、十七叔、二十一叔等人,还有一些重臣家的子弟。”

李静言点头:“狩猎场野兽众多,身边一定要多带些人,务必注意安全。”

若是弘时是块成器的料子,她定会让他借着这次机会多结识些实权人物。

可弘时并非如此,即便侥幸登上皇位,恐怕也坐不稳。

所以,李静言从未想过让弘时上位。

她只盼着皇上能早日让弘时出宫建府,少来宫中,免得再遭人算计。

弘时拍着胸脯保证:“额娘放心,儿子身体康健,不会有事的。”

母子俩说了会儿话,不知不觉到了午膳时间。

翠果刚摆好午膳,皇后身边的剪秋便来到了长春宫。

“给齐妃娘娘请安,皇后娘娘许久未见三阿哥,甚是想念,已备下午膳,想请三阿哥过去一同用。”

这段时间弘时都没去过皇后那里,午膳后又要出宫去围猎场待几日,李静言怕皇后起疑,便大方同意了。

“去吧,弘时,也好些日子没见你皇额娘了。”

她与皇后之间的矛盾不必让弘时知晓,总归皇后如今视弘时为囊中之物,不会加害于他。

……

皇上出宫春狩,顶头上司不在,宫中的这群女人又按捺不住了。

华妃因下毒与沈眉庄落水之事丢了宫权,与之相反,沈眉庄落水休养后,反倒得了一小部分宫权。

华妃在翊坤宫大发雷霆:“贱人!全都是贱人!”

乱砸一通后,又指着曹琴默数落:“你瞧瞧你出的什么馊主意!如今那贱人在本宫的地盘出事,害得本宫遭皇上怨怼,还丢了宫权!”

曹琴默低着头,任由她责骂,一旁的丽嫔也不敢作声。

华妃发起火来可是真会打人的。

余莺儿却毫不怕,她的脾气不比华妃好,身边伺候的宫女稍有不如意,便是非打即骂。

对华妃这般做派,她不仅不怕,反倒生出惺惺相惜之感。

“娘娘莫急,您的宫权迟早能拿回来,眼下还是想想如何不让那两个小蹄子得意。”

华妃嗤笑:“莫非余常在有什么好法子?”

就余莺儿那点脑子,她都懒得说,能做出把欣常在送进慎刑司这种事,皇上的百福(狗)都比她强。

余莺儿不乐意了:“娘娘,您可别小看臣妾,臣妾虽不擅长文斗,却擅长武斗啊。”

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不擅长的领域就别硬撑,余莺儿觉得很有道理。

见她言之凿凿,似乎真有主意,华妃来了兴致:“看来还真有法子,说来听听。”

“娘娘,其实很简单,沈贵人没死并非因为她运气好,而是因为娘娘并无杀心。”

就当日的情形,华妃占尽天时地利人和,若不是怕皇上因此厌弃自己,沈眉庄哪还能活着?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
“你的意思是让本宫直接杀了她?”

华妃若有所思,但仅仅眨眼功夫,便直接拒绝:“不行!不妥,若是如此,皇上恐怕再也不会原谅本宫了。”

沈眉庄死不死并不重要,她在乎的是皇上的态度。

余莺儿也不多做解释,伸手就将自己手边的茶杯掀翻在地。

瓷杯落在坚硬的大理石地砖上,发出清脆的撞击声,随即四分五裂。

“曹贵人,就算你不满华妃娘娘更宠爱我些,也不能直接摔了我的茶杯吧。”

曹琴默何等聪明,先是愣了一下,眨眼间便明白了余莺儿的用意。

十分配合地演了下去:“这明明是你自己碰掉的,可别赖在我身上,华妃娘娘可是亲眼看见了。”

“哦~” 余莺儿拖长了语调。

“华妃娘娘是亲眼看见了,可她愿不愿意看见、愿不愿意作证,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”

两人一唱一和,让华妃的心情好了许多:“余常在不错,去了一趟冷宫,倒是长了不少脑子。”

“颂芝,把前些日子本宫哥哥托人送来的金银玉器拿些出来,赏给余常在和曹贵人。”

“另外再各赏她们一百两银子。”

“多谢华妃娘娘赏赐。”

得了赏赐的余莺儿和曹琴默一左一右坐到华妃身边,开始窃窃私语,帮华妃密谋完善计划。

只有呆笨胆小的丽嫔在一旁瑟瑟发抖。

余莺儿的计划是直接派人除掉沈眉庄,不拘泥于下毒、刺杀等形式,然后嫁祸给皇后。

她其实更想杀甄嬛,可甄嬛与她有着相似的容貌,她都能凭借这张脸免死并从冷宫出来。

甄嬛比她有才情,还能言善辩,显然更得皇上欢心,若是真以这种方式死去,难保皇上不会彻查。

所以只能将目标定为沈眉庄。

她连理由都想好了,皇后不满沈眉庄一个小小贵人获得宫权,还得到太后的喜爱。

至于棋子,选的是皇后身边的大太监江福海和敬嫔。

先让人杀掉沈眉庄,再打晕江福海,把他放在沈眉庄的尸体旁,然后让敬嫔路过发现并禀报皇上。

如此一来,一箭双雕,既除掉了沈眉庄,又恶心了皇后,还全程与她们阵营毫无关联。

华妃翘起兰花指,对此赞不绝口:“你这法子真是够毒的,不过… 本宫就喜欢你这样的毒妇。”

华妃有钱有人,内务府总管也是她的人,实施起来相当迅速。

计划上午敲定,傍晚便传来了沈眉庄的死讯。

听说敬妃是第一个目击证人,被吓得面色惨白。

太监来报的第一时间,华妃便带着余莺儿、曹琴默和丽嫔费云烟匆匆赶了过去。

........

咸福宫中

江福海跪在地上哭喊。

“皇后娘娘,您要相信奴才啊,奴才是被人打晕的,醒来时沈贵人就已经死了。”

“她不是奴才杀的啊!”

皇后的脸色阴沉沉的,她没想到背后之人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用嫁祸的手段对付自己。

不得不说,这手段虽然粗糙,却很有用。

她现在真是黄泥落在裤裆里,不是屎也是屎了。

“闭嘴!”

皇后猛地一拍桌子,桌上的茶杯被震得叮当响。

“事到如今,你还敢狡辩!人证物证俱在,你让本宫如何信你?”

江福海哭得更凶了:“娘娘,奴才跟随您多年,对您忠心耿耿,怎么可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啊!一定是有人陷害奴才,陷害娘娘啊!”

剪秋在一旁帮腔:“娘娘,江福海跟随您多年,平日里谨小慎微,想必也不敢做出这等事来,会不会真的是有人故意设局?”

皇后闭了闭眼,深吸一口气。她何尝不知道这可能是个局,可眼下敬妃亲眼所见江福海在沈眉庄的尸体旁,这让她百口莫辩。

“哼,设局?谁有这么大的胆子,敢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设局?” 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,“华妃那边可有动静?”

剪秋回道:“回娘娘,华妃娘娘已经带着人去了沈贵人宫里,看那样子,似乎是来兴师问罪的。”

“好一个华妃!” 皇后冷笑一声,“看来她是觉得本宫好欺负了。”

“娘娘,现在该怎么办?皇上还在围猎场,若是等他回来,恐怕会对娘娘不利啊。” 剪秋急得团团转。

皇后沉思片刻,道:“不能等皇上回来。剪秋,你立刻去查,看看最近有哪些人跟江福海有过接触,还有,沈眉庄死前见过什么人,去过什么地方,都给本宫查清楚!”

“是,娘娘。” 剪秋领命而去。

皇后看着跪在地上的江福海,眼神复杂:“你暂且先在偏殿待着,没有本宫的命令,不许出来。”

江福海连连磕头:“谢娘娘,谢娘娘!”

另一边,沈眉庄的宫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。

甄嬛赶到时,看到沈眉庄的尸体躺在地上,盖着白布,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。

“眉姐姐!眉姐姐!” 甄嬛扑到床边,想要掀开白布,却被旁边的宫女拦住了。

“莞贵人,娘娘已经去了,您别太伤心了。” 宫女哽咽着说。

华妃站在一旁,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:“莞贵人,节哀顺变吧。沈贵人死得不明不白,咱们还是等皇上回来定夺吧。”

甄嬛抬起头,红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华妃:“华妃娘娘,眉姐姐好端端的,怎么会突然死了?是不是你做的手脚?”
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 华妃脸色一沉,“莞贵人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讲!本宫可没那么大的胆子,敢在宫里杀人。”

“那你说,眉姐姐为什么会死?江福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 甄嬛步步紧逼。

余莺儿在一旁煽风点火:“莞贵人,话可不能这么说。江福海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,说不定这事跟皇后娘娘有关呢。”

“你胡说!” 甄嬛怒斥道,“皇后娘娘一向仁慈,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?”

“是不是胡说,等皇上回来就知道了。” 余莺儿不以为然地说。

就在这时,敬妃走了进来,脸色苍白:“华妃娘娘,莞贵人,刚才我已经让人去给皇上送信了,相信皇上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

华妃点了点头:“做得好。敬妃,你是第一个发现沈贵人出事的,你跟本宫说说,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?”

敬妃定了定神,缓缓说道:“臣妾今日傍晚路过沈贵人宫门口,听到里面有动静,就进去看看。结果一进门,就看到江福海倒在地上,沈贵人已经没气了。臣妾当时吓得魂都没了,赶紧让人去报信。”

“这么说来,江福海的嫌疑最大?” 华妃看向敬妃。

敬妃犹豫了一下,道:“臣妾不敢妄下定论,还是等皇上回来裁决吧。”

甄嬛在一旁听着,心里暗暗发誓,一定要查清楚眉姐姐的死因,为她报仇。

李静言得知沈眉庄死讯时,正在屋里研究美颜修容软件。

翠果慌慌张张地跑进来:“娘娘,不好了,沈贵人死了!”

李静言手一抖,手机差点掉在地上。她皱了皱眉:“怎么回事?早上不还好好的吗?”

翠果把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静言。

李静言听完,心里咯噔一下。她没想到余莺儿的动作这么快,而且手段这么狠。

“看来这后宫是越来越不太平了。” 李静言叹了口气。

翠果担忧地说:“娘娘,您说这事会不会牵连到咱们啊?”

李静言摇了摇头:“应该不会。咱们一直安分守己,没跟谁结怨。不过,这段时间还是小心点为好。”

“是,娘娘。”

皇上接到消息后,连夜从围猎场赶了回来。

一回到宫里,皇上就直奔沈眉庄的住处。看到沈眉庄的尸体,皇上悲痛不已。

“眉庄!眉庄!你怎么就这么去了?” 皇上抚摸着沈眉庄的脸,泪水止不住地流。

甄嬛跪在地上,哭着说:“皇上,您一定要为眉姐姐做主啊!她死得太冤了!”

华妃也跟着跪下:“皇上,沈贵人死得不明不白,还请皇上彻查此事。”

皇上擦干眼泪,眼神变得锐利起来:“苏培盛,传朕旨意,立刻封锁沈贵人的宫殿,任何人不得进出。另外,把江福海带过来,朕要亲自审问。”

“是,皇上。” 苏培盛领命而去。

很快,江福海就被带了过来。他一见到皇上,就立刻跪在地上,连连磕头:“皇上饶命!皇上饶命!奴才没有杀沈贵人,奴才是被人陷害的!”

皇上冷冷地看着他:“你说你是被人陷害的,可有证据?”

江福海哭着说:“皇上,奴才真的没有证据。但奴才对皇后娘娘忠心耿耿,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来啊!”

“哼,忠心耿耿?” 皇上冷笑一声,“若是你真的忠心耿耿,怎么会出现在沈贵人的宫里?”

江福海一时语塞,说不出话来。

皇上看向甄嬛:“甄嬛,你可有什么线索?”

甄嬛想了想,道:“皇上,眉姐姐死前曾说过,她要去见一个人,但没说要去见谁。臣妾怀疑,她的死可能跟这个人有关。”

皇上点了点头:“苏培盛,去查一下,沈贵人死前见过什么人。”

“是,皇上。”

就在这时,剪秋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,手里拿着一封信:“皇上,皇后娘娘让奴才把这个交给您。”

皇上接过信,打开一看,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。

信上是皇后写的,说她已经查到一些线索,可能跟华妃有关,希望皇上能明察。

皇上把信扔在地上,怒喝道:“好一个皇后!竟然敢在朕面前搬弄是非!”

华妃连忙说:“皇上,皇后娘娘这是恶人先告状!她自己身边的人出了问题,就想把脏水泼到臣妾身上,实在是太可恶了!”

皇上烦躁地摆了摆手:“都别吵了!此事朕会亲自彻查,在查清之前,任何人不得妄下定论。”

说完,皇上转身离开了沈眉庄的宫殿。

接下来的几天,皇上派人仔细调查了沈眉庄的死因,却始终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。江福海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陷害的,皇后和华妃则互相指责,后宫里一片混乱。

李静言一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。她知道,这件事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阴谋,但她不想卷入其中。她现在只想好好利用美颜修容软件,让自己变得年轻漂亮,重新获得皇上的宠爱。

这天,李静言正在屋里打扮,弘时从围猎场回来了。

“额娘,儿臣回来了。” 弘时走进屋,看到李静言,眼睛一亮,“额娘,您今天看起来真漂亮。”

李静言笑了笑:“是吗?可能是因为你回来了,额娘高兴吧。”

“额娘,宫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您没事吧?” 弘时担忧地问。

李静言摸了摸他的头:“娘没事,你不用担心。对了,这次围猎怎么样?有没有收获?”

提到围猎,弘时顿时来了精神:“儿臣这次收获可大了,猎到了一只梅花鹿呢。皇上还夸奖儿臣了。”

“是吗?那真是太好了。” 李静言欣慰地说。

母子俩说了一会儿话,弘时就去给皇上请安了。

李静言看着弘时的背影,心里暗暗祈祷,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一生。

而此时的后宫,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。皇上因为沈眉庄的死而心烦意乱,对皇后和华妃都心生不满。甄嬛则在暗中调查眉姐姐的死因,发誓要为她报仇。余莺儿凭借着那张酷似纯元皇后的脸,越来越得皇上的宠爱,也越来越嚣张跋扈。

李静言知道,她的平静日子不会太久了。她必须尽快做好准备,应对即将到来的风雨。她打开美颜修容软件,仔细地调整着参数,争取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年轻漂亮。她相信,只要能重新获得皇上的宠爱,就能在这后宫中站稳脚跟,保护好自己和弘时。

皇上对沈眉庄的死始终耿耿于怀,查了许久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,此事便渐渐搁置了,但后宫的气氛却因此变得更加紧张。

甄嬛并未放弃,她私下里让小允子等人继续打探消息,誓要找出杀害眉姐姐的真凶。

华妃则因为此事,在皇上面前失了不少颜面,虽然后来凭借年羹尧在前朝的势力勉强稳住了局面,但也收敛了许多。

余莺儿倒是借着这阵混乱,越发得宠,甚至开始插手一些后宫的小事,引得不少人不满。

这日,李静言正在院子里晒太阳,翠果匆匆跑了进来。

“娘娘,余常在派人来了,说请您去她宫里坐坐。”

李静言愣了一下,她和余莺儿向来没什么交情,怎么突然请她过去?

“她有说什么事吗?” 李静言问道。

翠果摇了摇头:“没说,就说是想和娘娘聊聊天。”

李静言想了想,觉得其中肯定有猫腻。余莺儿现在正是得意的时候,突然找自己,恐怕没什么好事。

“你去回了她,就说本宫身子不适,不便过去。” 李静言说道。

翠果领命而去。

没过多久,翠果又回来了,脸色有些难看。

“娘娘,余常在的人说,若是您不去,就是不给她面子,她…… 她还说要亲自来请您。”

李静言皱了皱眉,这余莺儿果然越来越嚣张了。

“罢了,既然她这么有诚意,本宫就去一趟吧。” 李静言站起身,“翠果,替本宫梳妆打扮一下。”

到了余莺儿的钟粹宫,余莺儿正坐在院子里喝茶,见到李静言,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。

“齐妃娘娘,您可算来了,臣妾等您好久了。”

李静言淡淡一笑:“余常在相邀,本宫怎敢不来。”

两人坐下后,闲聊了几句,余莺儿便话锋一转。

“齐妃娘娘,您看臣妾现在在宫里也算是有些地位了,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”

李静言明知故问:“哦?余常在觉得少了什么?”

余莺儿凑近了些,压低声音道:“臣妾想请娘娘帮个忙。您也知道,皇后娘娘一直看臣妾不顺眼,臣妾想找个机会,让皇后娘娘吃个瘪。”

李静言心里一惊,这余莺儿胆子也太大了,竟然敢打皇后的主意。

“余常在,这种话可不能乱说。皇后娘娘是六宫之主,我们做臣妾的,还是安分守己些好。” 李静言劝道。

余莺儿却不以为然:“安分守己?安分守己能有什么好果子吃?齐妃娘娘,您在宫里这么多年,还不清楚吗?”

“再说了,您难道就不想报仇吗?皇后娘娘当年抢走了三阿哥,您心里就不恨她?”

李静言的心猛地一跳,余莺儿怎么知道这些事?

“你胡说什么!” 李静言呵斥道,“皇后娘娘待我和弘时不薄,我怎么会恨她。”

余莺儿冷笑一声:“是吗?齐妃娘娘就别装了,谁不知道您心里的苦。只要您帮我,等我日后得势了,定帮您把三阿哥夺回来。”

李静言站起身,冷冷地看着余莺儿:“余常在,恕我不能从命。若是没什么事,本宫就先回去了。”

说完,李静言转身就走,根本不给余莺儿挽留的机会。

看着李静言的背影,余莺儿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:“不识抬举!”

回到长春宫,李静言的心还在砰砰直跳。她没想到余莺儿竟然想拉拢自己对付皇后,看来这后宫的水是越来越深了。

“娘娘,您没事吧?” 翠果担忧地问。

李静言摇了摇头:“我没事。翠果,以后余常在那边再来人,就说本宫病了,一概不见。”

“是,娘娘。”

没过几日,宫里就传出消息,说余莺儿在背后说皇后的坏话,被皇后知道了,罚她禁足在钟粹宫三个月。

李静言听到这个消息,并不意外。余莺儿那么嚣张,迟早会栽跟头。

只是她没想到,这仅仅是个开始。

余莺儿被禁足后,华妃又开始活跃起来,在前朝和后宫都安插了不少自己的人。

甄嬛则借着这个机会,不断地在皇上面前表现自己,渐渐获得了皇上的信任。

后宫的局势变得越发复杂,李静言知道,她必须更加小心谨慎,才能在这波诡云谲的后宫中生存下去。她每天依旧研究着美颜修容软件,让自己看起来越来越年轻漂亮,同时也密切关注着后宫的动向,等待着合适的时机。

皇上因为余莺儿被罚禁足的事,对皇后的不满又多了几分,但也没多说什么,只是让皇后好生管理后宫。

皇后经此一事,也收敛了不少,不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针对华妃和甄嬛了。
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,看似平静,实则暗流涌动。

这天,李静言正在屋里看书,弘时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。

“额娘,不好了,十七叔被皇上关起来了!” 弘时焦急地说。

李静言心里一惊:“怎么回事?十七爷犯了什么错?”

弘时喘了口气,道:“儿臣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,只听说十七叔在前朝得罪了年羹尧,年羹尧在皇上面前说了他不少坏话,皇上一怒之下就把他关起来了。”

李静言皱了皱眉,年羹尧现在正是得势的时候,连皇上都要让他三分,十七爷怎么会得罪他呢?

“弘时,你先别着急。十七爷向来谨慎,应该不会犯什么大错,皇上也许只是一时生气,过些日子就会放他出来的。” 李静言安慰道。

弘时却摇了摇头:“额娘,儿臣觉得没那么简单。年羹尧的势力太大了,若是他想害十七叔,恐怕……”

李静言也知道弘时说的有道理,年羹尧野心勃勃,早就想铲除异己了,十七爷一直不与他同流合污,自然成了他的眼中钉。

“这件事我们也管不了,只能祈祷十七爷能平安无事了。” 李静言叹了口气。

弘时点了点头,也只能如此了。

十七爷被关起来的事,在宫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。不少人都觉得年羹尧太嚣张了,连皇上的弟弟都敢动。

甄嬛得知消息后,心里也很着急。十七爷对她有恩,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事。

她思来想去,决定去找皇上求情。

“皇上,十七爷向来忠心耿耿,绝不会做出对朝廷不利的事,还请皇上明察。” 甄嬛跪在皇上面前,恳切地说。

皇上看着甄嬛,沉默了许久。

“甄嬛,你可知你在说什么?年羹尧是朝廷的功臣,他说的话,朕不能不信。” 皇上缓缓地说。

甄嬛道:“皇上,年羹尧虽是功臣,但他近来太过嚣张跋扈,早已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。若是皇上一味地纵容他,恐怕会寒了大臣们的心啊。”

皇上皱了皱眉,甄嬛的话确实有道理,但年羹尧手握重兵,他也不敢轻易动他。

“此事朕自有分寸,你就别管了。” 皇上摆了摆手。

甄嬛知道,皇上是不会轻易放了十七爷的,她只能无奈地离开了。

李静言得知甄嬛去为十七爷求情,却被皇上拒绝了,心里也很不是滋味。她知道,十七爷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