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排姑娘们喘着粗气瘫坐在场边，记分牌上刺眼的25-23提醒着这场胜利来得多么狼狈。保加利亚队员嬉笑着从她们面前走过，有个扎马尾的姑娘还冲教练席比划了个"四"的手势——明摆着嘲讽中国队死磕四号位的战术。场边记者举着话筒往赵勇跟前凑，这位少帅战术板上的胶水印子还反着光呢。
王媛媛攥着毛巾的手指节发白。第五局那个背飞得分后，她整场就再没摸到过球。二传张籽萱眼珠子跟粘在边攻手身上似的，气得场下孙玥直拍大腿："老娘当年打快攻的时候，二传眼睛可是会拐弯的！"这话通过直播传出去，弹幕立刻炸了锅。有球迷翻出数据，16年里约奥运会时副攻进攻占比38.7%，现在跌得连20%都够呛，活活把王媛媛用成了人形拦网机。
技术统计表上26分的对手自失格外扎眼。保加利亚教练赛后挠着头说："我们失误快赶上送温暖了，没想到中国队比我们还执着。"这话翻译过来就是：你们明明能玩花活，偏要跟我们比谁更莽。北仑站打波兰那场多漂亮，袁心玥的快攻晃得对手找不着北，现在倒好，吴梦洁手腕肿得跟馒头似的还在硬砸。场边队医急得直跺脚，这架势是要把主攻手当一次性筷子使啊？
龚翔宇蹲在地上系鞋带，心里跟明镜似的。当年郎导用她打交叉战术，现在可好，右翼进攻彻底熄火，活活把她用成擦地板专业户。有记者拍到暂停时画面，赵勇的战术板从头到尾就画了条直线——从二传手里直接甩四号位，简单粗暴得连保加利亚观众都学会预判了。球迷论坛里有人哀嚎："这战术单调得，我奶奶拄着拐棍都能防住！"
更衣室里弥漫着跌打药酒的味道。王云蕗揉着发麻的肩膀嘀咕："人家欧洲队有艾格努那样的核武器，咱们边攻砸穿过谁？"这话算是捅了马蜂窝。随队翻译赶紧使眼色，可数据不会说谎——对阵土耳其那场，四号位扣球成功率跌到31%，比自由人一传到位率还低。蔡斌当年学美国队提速，结果二传累到传球手抖；模仿巴西队搞中压快拉，接应位置又没人顶得上。现在倒好，直接把百家饭煮成了夹生饭。
看台上几个日本记者全程录像。他们肯定琢磨透了，就中国队现在这明牌打法，根本用不着侦察兵。泰国媒体更损，把咱们副攻的站位图P成了稻草人表情包。想想也难怪，王媛媛全场触球次数还没场边捡球的小球童多，这哪是战术板被胶水粘住，根本是教练组脑子被浆糊糊住了吧？
更讽刺的是赛后发布会。有记者问赵勇怎么看待保加利亚队员说中国队"欧化"，这位少帅居然来了句"说明我们进步了"。场下老记者们面面相觑——当年陈忠和带队的"黄金一代"，快变战术打得跟穿花蝴蝶似的，现在倒好，把祖传的绣花针熔了打铁锤，还非说这是与国际接轨。孙玥在解说席上差点把战术笔撅断："进步？退步还差不多！郎导要是看见小宇被用成这样，能连夜买站票杀回来！"
球迷论坛炸出个神帖。有人把张常宁16年的跑动进攻和现在吴梦洁的定点强攻做成对比视频，配文"从绣花到抡大锤的进化史"。底下跟帖盖了上千楼，最扎心的是条热评："建议下次把球直接绑主攻手上，反正二传也不会传给别人。"更有人翻出保加利亚联赛数据——他们副攻场均触球43次，咱们这场才27次，活活把现代排球打成了二十年前的复古游戏。
器材室里传来"砰"的闷响。袁心玥把训练球狠狠砸向墙壁，反弹回来的球撞倒了角落里落灰的战术手册。那本子上还记着北仑站打比利时时的战术跑位，现在早被揉得看不清字迹。场管大爷摇着头嘟囔："好好的姑娘们，非给练成扣球机器，造孽啊！"这话飘进楼道，跟消毒水味混在一起，呛得人眼眶发酸。
转播车里的数据员突然"咦"了一声。他调出技术统计曲线，中国队从第二局开始，战术变化频率呈断崖式下跌。导播盯着屏幕直嘬牙花子："好家伙，这哪是排球比赛，整个一主攻手个人负重训练啊！"演播室里，退役的老自由人忍不住吐槽："现在知道为啥保加利亚队员笑了，人家看咱们就跟看复读机似的——按键按烂了都只会唱同一首歌。"
更衣室里的战术分析会开了足足两小时。投影仪映出的进攻路线图上，代表副攻的绿线细得几乎看不见。王媛媛盯着自己那根线发呆，忽然想起刚进国家队时郎导说的话："快攻手就得像暗器，要打得对手后脊梁发凉。"现在倒好，暗器直接给亮在明面上，生怕别人不知道往哪躲。队医给吴梦洁手腕缠绷带的声音格外刺耳，那胶布一圈圈绕上去，活像给棺材钉钉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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