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佳拒绝亿元片约后,圈内人说她疯了,可她在零下30度拍戏时手指冻到失去知觉,只问了一句话
零下30度的雪地里,宋佳已经拍了8小时。
手指冻到失去知觉。脚趾也是。她从雪堆里爬起来,问导演:“需要补镜头吗?”
这就是那个拒绝过亿元片约的女人。圈里人私下议论,说她疯了。
或许真的疯了。在这个什么都能用钱衡量的地方,她偏要谈艺术标准。
2017年,她公开批评天价片酬现象。自己推掉的那个亿元项目,至今还有人提起。制片方不理解,经纪人也不理解。“不能让钱毁掉好作品。”她说得很轻,像在谈论天气。
可真疯的,是这个行业吧。
20年前,她只是个哈尔滨姑娘。父亲在国企上班,母亲搞文艺。8岁学柳琴,每天6小时雷打不动。有次发烧39度,手指磨出血泡,胶布一层层缠着,《春到沂河》还是要弹完。
倔强,好像是天生的。
16岁考进沈阳音乐学院。2000年陪同学考上戏,意外以专业第二的成绩入学。班主任李志舆后来回忆:“她像块海绵,排《雷雨》时为了演好繁漪,连续三周睡在排练厅。”
那时候的娱乐圈,还没有完全变成现在这样。
她开始拍戏。《闯关东》里,零下20度的冰河,连拍12条。上岸时腿都不会弯了,还在问需不需要重来。《师父》学咏春,每天5点起床练功,膝盖积水了也不停。有次吊威亚出意外,她摔下来第一句话:“摄像机拍到这个镜头了吗?”
这些细节,现在听来有些荒诞。像是另一个时代的故事。
2012年她凭《悬崖》击败《甄嬛传》的孙俪,拿下白玉兰视后。争议很大。她在采访中说:“我理解观众对嬛嬛的喜爱,但奖项关乎艺术标准的判断。”
话说得平静,却像一记耳光。
后来的作品证明她说的对。《萧红》为了还原女作家神韵,她把萧红所有著作和书信都读了一遍。《风中有朵雨做的云》增肥10斤,素颜出镜。《小舍得》的哭戏被北影列入教材。
导演娄烨评价:“她有种‘不表演’的表演,就像水消失在水中。”
可这个行业在变。流量明星动辄几千万片酬,演技却让人不忍直视。她看在眼里,偶尔会说几句。2020年担任上海电影节评委时,直言“某些流量明星不配叫演员”。
话一出口,网上就炸了。
她似乎不太在意这些争议。录《拜托了冰箱》时,打开冰箱全是辣酱。“没有辣椒我演不了戏。”她说得认真。粉丝接机送昂贵礼物,她当场回应:“把钱留着给自己买排骨!”
品牌活动结束,她蹲在路边吃煎饼果子。工作人员想提醒她注意形象,看她吃得那么香,又把话咽回去了。
这种真性情,在如今的娱乐圈显得格格不入。
作为红毯常客,品牌方经常借百万高定给她。有次要求搭配指定珠宝,被她婉拒:“如果这身打扮不像宋佳,再贵也不会穿。”她更愿意穿国产设计师的作品,一件机车夹克穿5年。
“演员该靠角色说话,我又不是时尚博主。”
可讽刺的是,这种不刻意反而让她连续6年入选全球时尚人物榜。
她还有别的身份。音乐人,家里收藏27把民族乐器。商人,创立传媒公司投资影视剧。慈善者,辣酱品牌的利润用来资助山区儿童。在莫干山开民宿,为选窗帘面料跑7个市场。
这些事情,她做得认真而低调。
感情上她也保持着某种理性。经历多段关系后,她说:“爱时全情投入,分开体面告别。”现在和小7岁的导演丈夫约定“工作时不谈家事”。既当演员又当制片人,但坚持不干涉创作。
“婚姻需要保持独立又相互成就。”她的话听起来像人生哲学。
最让人印象深刻的,还是那次颁奖礼。高跟鞋断了,她直接脱掉光脚走上台。台下安静了几秒。“这比穿高跟鞋舒服多了。”她笑着说。
那一刻,所有的精致和做作都显得多余。
这些年,她用自己的方式在这个浮躁的圈子里坚持着。不迎合,不妥协。像个清醒的理想主义者,眼看着行业一步步溃败,还在努力守住什么。
或许这就是为什么,当别人都在追逐流量和金钱时,她选择了另一条路。
那条路上,她光着脚,走得从容。